们获取了新的生命动力。
“……沈县公动辄打断人的腿……”
“先帝和官家都纵着他呢。”
“不过他立功太多了些,不纵着难道还能按部就班的给他升官?”
“哎!他若是我的儿子该多好啊!”
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感慨着,引发了群嘲。
“你难道十余岁就能生孩子了?就算是能生,可也生不出沈安这等才俊吧。”
“就是,沈卞特立独行,与天下人背道而驰,这等孤傲之人,方能生出沈安这等大才来。”
“那沈安只有一个女人……他长得不错啊!看着挺英俊的,有一股子旁人没有的气质,像是……”
一个三十余岁的贵妇微微皱眉在想着用词,“对了,就像是俯瞰这个人世间,那种优越感,对,就是优越感,真的让人念念不忘啊!”
被别人俯瞰了还念念不忘?
这个有些抖m倾向的贵妇的话却引发了贵妇们的赞同。
“是啊!而且还结实……”
高滔滔去更衣,在场的就是些宫女内侍,贵妇们再无忌惮,于是说的话越发的露骨了。
“那些少女喜欢瘦弱的男子,最好是走两步就咳一下,再拿个折扇扇动一番,哇,她们马上就动心了。可咱们是过来人,这男人啊!他还得要身体结实的……”
“就是,那些弱不禁风的男人看着就好了,真要一起过日子,还是要有力气的,随手一抱哦……”
这些话让宫女们面色潮红,内侍们也是如此。
宫女还有希望出宫嫁人,内侍们就完全是绝望,而且他们没有家伙事,有心无力,只能忍着,憋着。
这时高滔滔回来了,乐声马上再起,两个宫女起舞,贵妇们又端起了脸,看着矜持而高贵,仿佛刚才那些话都是鬼说的。
高滔滔没觉得什么,坐下后叹道:“沈安和司马光刚才打赌,沈安说是要把人弄上天去,若是输了就去登州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