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三个孙儿跪在右边的空地上,只觉得膝盖麻木刺痛,苦不堪言。
左边一个低声道:“翁翁刚才不是意动了吗?那谁……又说什么暴君。”
“倒霉啊!”
“还有两个时辰,某觉得膝盖会碎掉。”
“你们放心,我爹爹最得翁翁的喜欢,他答应了会求情,最多一刻钟!”
“好,那咱们再忍忍。”
里面的赵允让已经暴怒了。
“十三郎这般温柔,这般仁慈,可就是这样的官家,他们竟然还敢说什么暴君,畜生!都是畜生!”
在赵允让看来,自家的儿子是这般的出色,这些都是污蔑。
关键是暴君这个名头一旦被广泛传播,对赵曙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想想被称为暴君的有哪些?
始皇帝……隋炀帝……
卧槽!
这不妥啊!
赵允让摸着下巴,眼中凶光四射,所过之处,儿孙们纷纷低头。
“被称为暴君的,有名气的就是始皇帝和隋炀帝……如今他们想把十三郎弄上去,这不妥。”
他抬头问道:“你等可有何办法?”
这个暴君的称呼实在是个核武器,一旦成型之后,再难逆转。
儿孙们都低着头,这等事儿他们真的是没办法。
可老子提问你们却不回答,这个让赵允让怒了。
“都是无用的畜生,滚!滚出去!”
儿孙们鱼贯而出,那三个孙儿的爹看着自己的儿子跪在边上,都欲言又止,一脸羞愧。
儿啊!爹帮不到你,好自为之吧。
“找了沈安来。”
赵允让觉得还是沈安的主意多,等沈安来了之后,就不由分说的开始灌酒。
这是啥意思?
老赵非常热情的劝酒,什么好事成双,五马分尸都出来了。
沈安喝了五大碗,觉得自己已经被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