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突然开门,学生们蜂拥而出。
“年轻真好啊!”
学生们脚步矫健,小跑起来看着整个身体都在轻盈的蹦跳,这让觉得身体沉重的郭谦不禁生出了些感慨。
“去看看待诏的书院!”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顿时就引发了学生们的赞同。
“对,听闻今日邙山书院招生,好些人都看不上杂学,我等好歹也去为待诏造势才对。”
“同去同去!”
学生们冲了过来,却遇到了两个人的拦截。
郭谦皱眉道:“莫要去添麻烦!”
邙山书院的开门是一件大事,汴梁城中的读书人和官吏们都会看着。
太学绝不能掺和进去,否则眼前的这些学生们在以后的宦途中将会遭遇大麻烦。
“祭酒,待诏孤立无援,我等去也能壮声势,为何不能去?”
“待诏都出了太学,难道咱们还要忌惮什么吗?别忘了题海之术可是他弄出来的。”
“咱们若是置之不理,那就是忘恩负义!”
“某不能坐视待诏被人欺凌,祭酒,今日某定然要出去!”
“……”
沈安接手太学之后,第一重视的就是纪律。
从早上的操练到每日一个学生杀鸡,这些都是强制性的,潜移默化的让老师的权威根深蒂固。
以往这些学生们都很听话,郭谦他们不明所以,就以为是自己的教化有功,感召了这些年轻人。
可今日邙山书院之事,却让这些学生们抛弃了那些纪律,露出了年轻人该有的叛逆。
“某要出去!”
“不去的就是忘恩负义,某誓不与他同窗!”
“走!”
“走!”
怒火在集聚,若是沈安在的话,绝对会马上疏导。
“退后!去吃饭!”
郭谦逼近一步,想用权威来压住他们。
“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