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出来,恰好遇到了敌军……”
卧槽!
老包竟然这般主动和勇敢?
赵曙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个大宋好像钻进来一些奇怪的东西。
“朕记着以前可没人会去杀敌,可如今前有曾卿,后有包卿……”
曾公亮昂首,哪怕是再稳重,此刻他依旧有些得意。
包拯,你再厉害,可在杀敌上也只能屈居老夫之后。
“……战后将士们为沈安夸功,齐声高呼名将。”
赵曙松了一口气,笑道:“先前朕说让沈安多出力,看来他确实是出力了。”
韩琦有些沮丧。
他当年一败之后就刻骨铭心,这些年本已心灰意冷,可沈安几次立下战功却让他又看到了希望。
他想复仇!
为了当年之败,他每晚都在看地图,把当年之战掰开了,揉碎了去琢磨,想到了自己指挥上的无数错误。
所以他踌躇满志,并做好了出战的准备,可惜官家宁可让不知兵的包拯去。
他不懂什么叫做知兵。
文官统军靠的是运气和天意,他们啥都不懂,偏生觉得自己什么都懂。
于是乎他们牛皮哄哄的指手画脚,赢了就得意的大笑,自诩名将;输了就推卸责任,把自己摘出来,洗干净。
军中有一韩,西贼闻之心骨寒……
当年的洗白包括了这些口号,仿佛他韩琦站在那里,西夏人就被吓尿了裤子。
可实际上西夏人巴不得他继续留在西北,这样他们就能不断的有收获。
赵曙很得意,他觉得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名将。
等群臣散去,赵曙回到住所,从木箱里拿出了唢呐。
木箱子是好木料打造而成,唢呐放在里面自然带了香气。
赵曙拿起唢呐,双手把着,然后悠然吹响。
高滔滔早些听闻有捷报就没来,等得知官家回来之后,就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