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像是饿鬼投胎,一桌菜大多是肉食,他一口菜一口酒,吃的酣畅淋漓。
沈安皱眉看着,等菜吃的差不多后,就抬头吩咐道:“来菜蔬!”
“安北兄,不要了吧。”
折克行是武人,食量大,而且天生就厌恶蔬菜。
“不可偏食。”
沈安镇压住了他,然后趴在窗户边往下看。
“你最近要小心。”
“什么意思?”
折克行正在提着酒壶灌酒,闻言打个酒嗝,眼中多了厉色:“可是有人要对您不利吗?谁?等某晚上去弄死他。”
“不要喊打喊杀的!”
沈安看到了一个熟人,含笑道:“最近的天气可能会有些变化,要留心。”
折克行微微皱眉,“是……”
他指着天上,见沈安点头,就松了一口气:“安北兄放心,若是有变,小弟能护着你们出城。”
这个蠢货!
沈安咬牙切齿的道:“老子有邙山军护着,用不着你来保护。”
折克行一怔,挺直的腰软了下去,然后喝了一大口酒,才淡淡的道:“这汴梁城中也就是沈家能让某挂心,旁的……死活与某无关。”
沈安微微摇头。
折克行冷笑道:“折家被多番打压时,可有人出手?若非是您,折家这几年哪有好日子过?”
沈安指着他,气得想抽人。
“安北!”
卧槽!
他一生气就忘记了关窗户,外面那人却看到了他,就欢喜的来了。
折克行见他面如土色,就以为是来了厉害的角色,“是谁?可要动手吗?”
沈安摇头道:“不是动手……”
他纠结的道:“是赵宗谔。”
“那个汴梁屁王?”
这下连折克行都没了胃口,他赶紧吃了剩下的羊肉,然后一仰头把酒喝了。
两人严阵以待,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