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很难得。
沈安笑道:“元泽聪慧的让人嫉妒,只是倨傲了些,惹人嫉恨。不过不遭人嫉是庸才,某深以为然。”
“不遭人嫉是庸才……”
王安石赞道:“这话说的极好。”
沈安把他送到大门外,王安石临走前说了一件事:“杭州市舶司的变故在三司里有些争议……”
“这是觉得这边的手伸的太长了吗?”
“对。”
沈安想起了包拯。
这事情定然在三司内部暗流涌动,可包拯却秘而不宣……
他这是想自己解决了此事?
沈安随后就去了三司。
三司门外,几个官吏聚在一起说话。
“……杭州市舶司往年送了些礼物给咱们,每个人不过是一百来贯罢了,可那陈昂……不,定然是那王雱出的主意,竟然把此事给捅到了京城,这是不想让咱们过好日子啊!”
“一人一百来贯,还是好几年的事,怎么地?朝中难道还得要和咱们清算不成?”
“包公如何?”
“就是因为他。那王雱和沈安交好,此次沈安一力推动王雱去南方,就是为了积功。如今王雱惹祸,包拯肯定要为沈安压下此事……”
“那咱们可就危险了。”
“怎么办?”
三司管财政,市舶司的那些收支都会在这里过一道,所以每年都会有人进贡。
这种事儿千古都无法禁绝,所以王雱算是惹众怒了。
“咱们找那些人去。”
几人进去,等绕过前面时,就见前方乌压压的一群人站在那里。
而包拯就在上面。
“……有人以为法不责众,有人以为钱不多没事。可老夫要告诉你们,那是做梦!收了的,赶紧退出来,否则等名册一到,老夫定然让这些人后悔终生!”
老包冷冷的看着进来的这几人,说道:“过了午时,老夫的房门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