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里面的渣男情绪渐渐平复,又开始故作温柔的哄着茹玉夫人,什么我刚刚太生气了,所以才作出不理智的举动,我都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小宝贝,我的亲亲小宝贝,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之类的肉麻话都说得出口。
若论贱男,除了项央曾经在东海之滨遇到过的救过鲛女的那个丑陋男人,屋内的这个渣男也算是一绝了。
南凤兰也听的是大加摇头,黑夜中透亮的眼眸越发不屑,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不屑是对屋内的这个渣男,失望是对茹玉夫人。
因为屋子里的那个傻女人竟然真的有原谅这男人的趋势,甚至开始反过来安慰这个男人,女人,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等待并非漫长,很快屋内就有了动静,项央和南凤兰连忙躲到屋子的一个拐角处,两人轻身一飞,四肢吸附在房梁之上,宛如两只等待猎物上门的大蜘蛛。
吱呀,木门打开,从门槛内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个头不高,长发梳拢用布巾包着,手里面拿着一柄质感极重的长剑,由于背对项央与南凤兰,看不清容貌。
而随着男人走出,项央隔着乌黑的环境与角度,以绝佳的目力窥到送男人出门的茹玉夫人。
圆润的鹅蛋脸秀丽无匹,清眸妩媚,肌肤欺霜胜雪,不过由于刚刚遭到男人的气愤毒打,两边的脸颊高高隆起,且有着很清晰的红色巴掌印子。
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楚楚动人,既有小女孩的清纯,也有少妇的风韵,更有作为母亲的母性光辉。
项央心内暗道一声这男人不解风情,如此美人,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毒打呢?
她脸上的印子普通人需要三五天才能消除,一般为了掩人耳目,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茹玉夫人精通内家武学,功力虽非精湛,但也算得上醇厚,以真气运转,疏通血络,一夜功夫就能恢复如初,倒也不虞被人发现。
“阿木,你放心,我会尽快完成你交代的事情,你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