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乡下地方,一个空广场,连遮风的墙都没有。
“不是我这个人喜欢计较这些,但这些人可都是国内知名的大老板,非富即贵。
“现在他们是不会明说什么,但保不准心里边怎么编排我们玄学会呢!”
黄庚道:“编排就编排好了,玄学会在乎这个吗?”
“他们不在乎,我们要在乎啊,”周西方义正言辞,“别人不在意我们的脸面,但我们不能自己不要脸是不是?”
黄庚眉头一皱,这话就有点过了。
什么叫不要脸,玄学会什么时候不要脸过吗?
“还有,你们安排的那个主事,”周子方继续侃侃说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先说我不是计较他今天没搭理我,我这个人心胸豁达,不跟小辈一般见识。
“但问题是他这态度不对啊,对这么多客人摆着一张臭脸,知道的说他有性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玄学会摆谱,故意弄这么个人来膈应人呢!”
“他也没有对别人冷脸相对吧?”
“呵,谁知道呢?”周子方冷笑半声,“我们又不能跟着他后面,一直盯着他的脸。还有啊,交流会历年来都是一个规矩,又岂是他说改就改的?”
“好了老周,”黄庚实在不想跟他墨迹了,“都是小事而已,这不都好好的吗,大家看起来比以往更满意了。”
“我怎么看不出大家都很满意?”周子方冷声道,“不过呢,我又不是会长,只能在这里发发牢骚。如果让我来主办交流会,绝对不会弄得这么难看,下不了台。”
黄庚一下就明白了。
这老头绕来绕去,原来是想着这儿呢!
想主办交流会,何必费这么多口水,直接说就对了啊!
每年交流会都是他和张白凡一起操心,这么多年也都烦了。
但作为会长、副会长,这种事他们不做,难道还丢给会员去做吗?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