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他不停地挥舞镰刀,但很快就觉得腰都要断了。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火热的阳光让他浑身大汗,被麦芒扎过的手臂奇痒无比。
这让他的心情开始烦躁,但一想到这是为了给女儿治眼睛,他又只能咬咬牙坚持下来。
“这都是命啊!”
两个小时之后,魏东海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很想大吼几声发泄一下,但看着还剩下的大片麦田,他连吼的心思都没了。
最可恨的是,邹海这个家伙,居然背着手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邹海,你笑什么?”
邹海笑笑没有说话。
“我跟你讲,上次的事情我们还没完!”
“你回来啊,你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是什么意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来练你?”
邹海背对着他摇了摇头,像是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魏东海肺都要气炸了,真的很想追上去捶他一顿,但……哎,还是继续割麦子吧。
早点割完,让大师早点把女儿治好才是正事。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天黑,魏东海看着还是一片“海洋”的麦田,想哭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就这样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老子堂堂……算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什么身份、什么有钱在这个大师面前屁用都没有,没看邹海那么傲气的一个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
不过好消息是,女儿的眼睛又有了一些好转,现在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这让他备受鼓舞,觉得白天受的罪又不算什么了。
第二天他继续拖着酸痛的身体,开始干活。
今天比昨天害惨,他觉得连腰都弯不下了。
而且更加可恶的是,邹海那个家伙,每隔一会儿就要背着手过来走一趟,但又一句话不说,真是快要把他气死了。
就这样连续劳动了四天,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