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苏昊然也看出来了,她心地不坏,但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发言权,王正福要干什么,她不会拦也拦不了,就像王正福当年要把他送人,她也这样默认了。
有时,软弱与纵容也是一种恶。
直到深夜时候,王正福再次从外面回来,他又隐隐听到他和生母吵闹的声音。
他从床上爬起来,轻轻地坐在外面的凳子上,听着屋里不大,但是却能听清楚的声音。
“他怎么都是我们的亲儿子。”何江群的声音带着哭声,夹杂了更多的无奈和无力,“你就忍心看他以后无家可归?”
“那也是他自己笨,”王正福说道,“从那么有钱的家里出来,居然一分钱不要?这不是傻这是什么?”
“傻还不是你儿子!”
“你这人屁话怎么这么多?”王正福不耐烦地说道,“你想想,我们让他住下了,他养父养母那边肯定就觉得脱手了,以后真的就不管了。我们让他回去,他日子过不下去了,说不定他养母还会看他可怜,悄悄给他几个,那不比在我们家好?苏礼强那么有钱,随便给点,也够用他的了,轮得到你心疼?
“而且他还没结婚啊,跟我们?以后这事谁给他办?
“我们这房子又不是我们两个的,还有老大老二的份儿,现在又来一个,你说他们会不会同意?”
何江群直叹气,道:“当时苏礼强找人来,说让我们认昊然,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这肯定全是他的算计!”
“你知道又怎样?”王正福不满地说道,“就算我们不拿他的钱,不去认苏昊然,他还是有别的办法,人家什么人,你什么人,能把他怎么样?苏昊然玩得过他?”
“你小声点,等会儿让他听到了!”
“听到又怎么样?这是事实,”王正福恼怒地说道,“明天你就去跟他讲,让他还是趁早回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我不去,要去你去,我不管了!”
“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