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着韩觉坐了几分钟,然后站起身,说:“走了。”
韩觉点点头。
翁楠希说走就走了。但翁楠希走到台阶下,突然又走了回来,站定在韩觉面前,视线在韩觉的脸上逗留许久,然后微微往前探出身子,伸出手。
韩觉本能地往后仰了仰头,微皱着眉,满眼杀气地看着翁楠希。
但翁楠希对韩觉的视线浑不在意,她那只手只是稍加停顿,就继续义无反顾地往前探去。
韩觉浑身肌肉渐渐紧绷。
然后,翁楠希的手指触碰到了韩觉的衣领。
翁楠希调整着韩觉的衣领,表情认真,纤细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触碰着韩觉的脖子。
韩觉僵硬着脖子,闻着翁楠希身上的味道,看着翁楠希,也看着翁楠希身后的那片天空,只觉得脖子上传递而来的每次轻微的触碰,都在脑海里犹如陨石撞大海掀起阵阵海啸般惊天动地。
不知过了多久,又好像是一瞬间的事,“这样就好多了。”
翁楠希顺带着抚平了韩觉肩膀上的衣服褶皱,然后直起腰,满意地看着韩觉。
韩觉一点点放松着肌肉,怔怔地看着翁楠希。他觉得心跳得有些快了,恍如小学三年的时候被五个六年级的堵在巷子里的时候。
“我这次真的走啦。”翁楠希说。
韩觉依然点了点头,没表现出半点不舍。
翁楠希却没有马上走,她背着双手,盯着韩觉的眼睛看了很久,最后轻声问:“你是不是打算自杀?”
韩觉看着翁楠希,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翁楠希似乎看出了韩觉的疑惑,笑着回答:“因为我们是同类。”
韩觉抿了抿嘴。
翁楠希收敛了笑容,眉眼轻柔地看着韩觉,说:
“别试,自杀很痛的。”
韩觉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暖意包围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