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都是他酒吧的贵宾。此贵宾并非一般的贵宾。李泽彬开的酒吧除了提供酒,还提供其他东西,比如一些价格高昂且成分特殊的冰糖和面粉,再比如不省人事几小时的姑娘。这份贵宾的名单,是酒吧最隐秘最隐秘的东西。
“你真以为我跟你们一块儿玩了这么久,手里就没点东西?只有一点东西?”翁楠希在【一点】二字加了重音,“要怪就怪自己吧。你们呐,除了韩觉,哪一个是干净的?很多东西我早就知道,但我不会主动说,既然是朋友,我就当没看到。如果谁来烦我,或者不把我当朋友了,那我就只能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了。虽说我朋友挺多的,但谁也不嫌朋友多,对吧?泽彬。”
李泽彬再也保持不了风度,直直地盯着翁楠希。
翁楠希摆摆手:“照片的备份你肯定有,但如果我在网上看到一切有关我和韩觉的事,你们一家老小,至少有三个,得去吃牢饭了。这里面也包括你那个快升局长的爹。”
翁楠希的意思是李泽彬他爹的把柄也有。
李泽彬阴晴不定地盯着翁楠希,不敢去试探是真还是假。
翁楠希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意为送客。
李泽彬什么话也没说。起身,走人。果真留下了茶几上的照片。
李泽彬走了之后,翁楠希安静地把照片都收拢起来,数了数,和李泽彬刚拿出来的时候数量对得上。
现在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了,翁楠希安安静静地看着手里的照片。
一张又一张。
翁楠希从小就清楚,如果实在想要某样东西,大哭大叫、大肆宣扬等着别人给她,是没用的。那样只会受制于人,越来越得不到。唯一得到的办法,就是谋定而后动,咬紧牙关,隐藏自己的兴趣,必须忍住欲望,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等到她觉得不想要某样东西了,那才是能够得到的开始。
翁楠希把照片看完一遍,收拢起来在茶几上磕了磕。
然后嫌弃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