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药送来,他收了药就要带着惊鸿夫人走了,所以在屋里换衣。”
冬天雪没说什么,大步走到房门前,开口喊了声:“师兄,我能进来吗?”
“进吧!”里面有淡淡的声音传来,声音虽淡,却带着浓烈的哀伤。她最受不了这种哀伤,因为这种哀伤能让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难过起来。
房门推开,君慕息早已经换好衣裳,依然是青衫。冬天雪想,真不知这位师兄究竟有多少青衫,似乎都不重样,又似乎都一模一样。
她进了屋,走到他跟前,他正在用一块蘸的帕子一下一下地帮白惊鸿擦脸。
人已经死了许多天了,却还栩栩如生,除了面色苍白以外,连身子都是软的。
“这是最后一次药,药丸入口,能保尸身一年不腐烂。”她这样说着,药瓶也在手里握着,却不愿递给他。“师兄,你真的要走?”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