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国公府带来了极坏的影响,让我们主宅那头所有人都被戳着脊梁骨,人人都抬不起头来。可我还是不会说亲娘半句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当儿子的错。”
白兴武气窜火,“你们家都干什么了自己心里没数吗?还好意思说老太太堵气走了,你怎么不把这气是怎么堵的都跟外人说说,让大家伙给评评理,你那破国公府还能住下去吗?老太太这是躲了,再不躲怕是命都得交待在你那儿。”
“你……”白兴言还想与白兴武争辩,却被大叶氏给拦了下来。
大叶氏看向白兴武,也看了看谈氏,面上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是直戳这二位的痛处。
她说:“老夫人在我们家是受了委屈,但谁家不是吵吵闹闹过日子呢?哪一家能保证永远风平浪静,不起一点波澜?或者说,那天的事如果没有你们小白府的人擅自进了祠堂,也闹不起来。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不提,咱们只说近日发生的事。二叔,弟妹,要说老夫人在我们国公府是偶有争吵,可不至于丢命啊!但是她在你们这边住着,差点儿把病都住没了,还要我们国公府的女儿上门来医治,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大叶氏这话一出,白兴武跟谈氏就傻眼了,想反驳回去,可嘴巴一张一合好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个反驳法。
老太太在小白府中毒,差点儿把命给丢了,最后还是到国公府去请的白鹤染来治,这是事实啊!下毒的人是白明珠,这也不关国公府的事,虽然点心是白鹤染带来的,可归根究底是在小白府吃的,他们无论如何难辞其咎。
见这二位被大叶氏堵住了嘴,白兴言真是痛快极了。大叶氏真是当主母的料,这反击得多漂亮,这是脑子,是从前的小叶氏骑马都追不上的呀!他那会儿真是犯糊涂,居然会让小叶氏做主母,脑子估计是让驴踢了。
白兴言一边合计着这边,一边冷着脸开口:“你们还有何话可说?在你们这里连命都差点丢了,还好意思数落我?最起码国公府能让老夫人好好活着。行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