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快地选择了把那件披风卖给我。但是我是个穷贵人,手里没有多少现银,她便与我约定三年之内还清就好,如此才让我在那年的大年夜压了其它人的气势,赢了赌约。”
白鹤染听得啧啧称奇,到不是因为赌约称奇,因为宫里这些妃嫔没事儿干,互相比比好看的衣裳这是很平常的事。她奇的是大舅母罗氏居然在面对那么大的压力下,依然剑走偏锋,将那件披风给了月贵人。更奇的是,紫狐皮子配七彩的毛,这种奇葩造型也要被宫妃们称为好看,实在是让她不敢苟同。
“你一定奇怪为何罗氏会把那件披风给我吧?”月贵人还讲上了瘾,“唉,要不怎么人家红家人做生意厉害呢,罗氏当年还是个妾,她都知道锦上添花没意思,雪中送炭才来得更珍贵。其它妃嫔好东西多得是,她给了也就给了,最多得些赏,不会结下善缘。但是我不同啊,我膝下无子无女,也没有娘家做靠山,后宫如今都见不着皇上几面,我这是真正的冰原雪原啊,冷死了!她把东西给了我,又答应我可以分三年付银子,这对我来说无疑就是雪中送炭了。所以这个善缘我记着,所以她今日来找我时,我想都没想就决定帮她。”
月贵人说到这里有些无奈,“可惜我也没帮上,在那老妖婆子面前,我何止是人微言轻,你也看到了,她这是想无声无息地把我给弄死。要不是你来了,这会儿我已经死了。”
白鹤染点点头,的确,红家人做生意的脑子是特别够用的。不管月贵人救没救得成红振海和红忘,最起码她肯来,而且来闹一场,也给红振海他们争取了时间。
“贵人心善,当得深交。”这是白鹤染很真诚的话。或许从前还没怎么注意到这位贵人,但是通过此事,她已经将月贵人列为自己的善缘。“阿染还是那句话,日后贵人有所求,阿染定不负贵人今日之恩。”
她抓了月贵人的腕脉又查了下,然后又抓过那个宫女也查了下,“没事了,只是有些外伤,回头我让今生阁送药膏过来,不会留疤痕。”
月贵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