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你相中的强。”
“是啊!”红氏长叹一声,“有我这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你要是还看不清路,那你就是瞎子,算我白生养了。”
“放心吧,我会过得好的。”她挽紧了娘亲的胳膊,“你今后也得往好了过,不是都想开了嘛,有没有男人一样活,那就把你的男人给忘了,他爱咋咋地,跟咱没关系。昨儿老夫人提到了和离二字,不如你试试,把我那个爹甩了算了。”
“我?”红氏一愣,随即摇头,“我已经晚了,除非扔下轩儿,否则我走不出这文国公府。更何况如今我也不想走,你没发现么,打从你二姐姐回来,这座国公府是越来越热闹了。咱们被这府虐了十几年,如今也该反过来虐虐那些该虐的人。不是说要荣辱与共么,咱们得跟你父亲共患难啊,不能给人留下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柄。”
白蓁蓁笑得一脸狡黠,“你这哪是共患难,是留下来等着落井下石吧?”
“别说那么难听,我这也是为了帮帮你二姐姐。原本就是共同的战场,总不能因为她强大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在战斗,那样不道义。”
“也是。”白蓁蓁点头,“只有参与到战团之中,将来才有资格收获胜利的喜悦。”
红氏和白蓁蓁走了,今生阁的两位女医也没有多留,临走之前到是给白兴言吃了定心丸:“请国公爷放心,三夫人的胎象稳定,万无一失。还望国公爷和三夫人都能够保持心平气和之态,不管多大仇多大恨,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去算计,都是最傻的。另外,恭喜国公爷,三夫人肚子里的这一胎,是个男胎。”
“当真?”白兴言没听进去前头的话,到是把最后一句听清楚了,“是男胎,你说得可是真的?不是说还不足两个月,诊不出男女吗?”
女医笑笑:“各人医术高低不等,我二人来自今生阁,是阁主亲自甄选出的医者,国公爷若是不信,那便当我们没有说过吧!诊金四小姐已经付过了,告辞。”
直到这两个人都走没影了白兴言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