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打交道。就算要打,也不可能是这种有大势力的公公去打。
“奴才急着回来给老爷报信,没听着太多,只看到那位公公跪在二小姐面前,说了句,公主,让您受苦了!后面发生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他实话实说。
白兴言懵了,很明显,江越这是出宫来给白鹤染撑腰的。这一句让您受苦了可不是江越代表自己说的,那是代表着皇上说的。连皇上都说白鹤染受苦了,那他这个当父亲的都干了些什么?不但不觉得女儿辛苦,还嫌弃人家带了病气。
现在好了,江越到了白鹤染跟前了,那可是近身侍候皇上的人,这会儿站在白鹤染跟前,过不了多时就又要站到皇上跟前。连皇上都不怕被过病气,怎么着,你白家人的命比皇上的命还金贵?你们文国公府比皇宫还重要?
他越想越心慌,冷汗都冒出来了。白浩宸在边上看着这一幕,心思也在不停地转悠着。
他在想,通过这件事情,他能得到什么好处?或者说,他的母亲能得到什么好处?
答案是没有,白鹤染跟白兴言斗他什么好处都捞不着,甚至还有可能让那小叶氏见缝插针,通过这次事件跟白兴言的感情再次巩固一番。若想从中捞一笔,唯有将这场战火往小叶氏身上引,他的母亲才能有占便宜的机会。
“父亲,别去了吧!”白浩宸想了一会儿,开始劝白兴言,“这种时候再去就是往刀尖儿上撞,势必要被那江公公数落一番,且还指不定当着多少人的面呢!父亲怎么说也是侯爵之位,不该受那样的屈辱。”他尽可能把话说得饱含亲情,一切都是为白兴言着想。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是开始给白兴言划道道了:“其实这件事情本也不是父亲的意思,二妹妹怎么说也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哪有父亲会把亲生女儿往外推的。”
“恩?”白兴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浩宸往他身边靠了靠,“父亲要想清楚,这事儿宫里明显是在表态了,儿子若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