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早就找上文国公府去了。”
林氏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心慌,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心就更慌。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却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这地方是桃花班在上都城的落脚地,她还带着白燕语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在她爹林寒生跟前尽了一个月的孝道。可是没想到林寒生就这么走了,连个招呼都没跟她打,这哪像个亲爹会干出来的事,她简直怀疑是不是她爹得罪了什么人,不得不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已经走了的?”白燕语的声音又传了来,此时她二人已经走进了院子,而白鹤染和默语则是翻身上墙,大摇大摆地在墙头上坐着,听着院子里的二人说话。
面对女儿的问话,林氏长叹了声,无奈地道:“什么叫我什么时候知道他已经走了的,我要是知道他走就好了,今儿就不会来这一趟了。不瞒你说,打从你外公跟我说他想要进宫唱戏,还一再的催促我回去找二夫人帮忙时,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不对在哪,便以为他想进宫唱戏无外乎就是给这戏班子镀一镀金,进过宫的戏班子身价可就不一样了,能多赚不少钱。这上都城里做官的多,有钱的更多,或许当官的不把这戏班子放在眼里,可是能请到一个进过宫唱戏的戏班到家里来唱堂会,高门大户可是很看重这些事的,”
“所以你就答应了?”白燕语也就是这么一问,她当然知道林氏答应了,而且这事儿还办成了。因为外公的戏班之所以能进宫,走的还真就是老太后的路子。
“可坏就坏在他们真的进了宫。”林氏紧拧着眉,面色很不好看,“打从宫宴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派出去的丫鬟说这地方早已经人去楼空,据说是从宫里出来之后连夜就走了,回都没回来过。”她越说越紧张,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袖,一颗心怎么都不落地。
“你在担心什么?”白燕语不解,“这事儿最多就是他不念亲情,走了也不吱一声,你生气是自然,可我怎么瞅着你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