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头有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门,于是就出去看看。谁知道转眼的工夫回来,就看到有一条手臂粗的大蛇盘上了小少爷的身,一口照着脖子根儿咬了下去,咬完就跑了。都是奴婢的错,老夫人打死奴婢吧,奴婢没看护好主子,也没脸再活下去。”
红氏跪爬到白鹤染脚边,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抓着她的裙摆一个劲儿地给她磕头。
老夫人也哭着跟她说:“阿染,救救轩儿。这是我们白家唯一的根了,他要是出了事,我就是死了也没脸见你的祖父,没脸见白家的列祖列宗啊!”
白鹤染弯下腰,用了力气将红氏从地上给捞了起来,同时对老夫人说:“祖母放心,有阿染在,轩儿的命一定保得住。”说罢,一把接过默语手中的药箱,上前坐到了榻沿上。
白浩轩中的是蛇毒无异,且这毒不是单纯的蛇毒,依她通过屋内残留的气味判断,该是有人将这种蛇从小浸在毒液中养大,至少也得养了几十年光景才能咬出这么大的创口。
这应该算是一种变了异的蛇,以至于她虽给过白浩轩避毒的荷包,却没能抗住用特殊手段强行将物种变异后产生的毒素。
蛇毒混合着多年沉浸的毒液,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以至于这样的毒天下难解,就连养蛇的人手里能不能有解药拿出来她都不好说。被这样的蛇咬中,不出一个时辰,必死无疑。
她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错估了那白兴言。将她安排在悬崖客房,让她将精力全部用在守卫自己这上面,结果她没事,对方从白浩轩这里下了手。
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白兴言跟她动气,却拿自己亲生的儿子出气,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逻辑?还是说,毒蛇不是白兴言放的,是另外有人下的手?
白鹤染的目光阴寒起来,脑子里闪过几个身影,有叶氏,有白惊鸿,有白浩宸,甚至还有媳妇儿刚刚怀了男胎的二老爷白兴武。
可惜,都不尽然。叶氏瞎了,白惊鸿回去了,白浩宸在大牢里,二老爷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