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这边撇眼过来她就知道,白浩宸所说的事情一定与这位有关。
原主的记忆又被搜索起来,很是费了些力气才将这位的身份记起,原来是洛城白家的一位表亲,名字不知道,只记得也是同住洛城,经常到白府上来蹭吃蹭喝,作风很是不正派,甚至还有一次喝了花酒不给银子,然后报了白府的名号被花楼的人找上门来要钱。且还听曾闻他跟白府上的几个丫鬟都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也偷偷趴过原主的墙头,后来被原主病秧秧的样子吓得退却。
今日洛城的人打了祭祖的旗号上门,却把外戚表亲带了过来,看来祭祖是假,找茬儿才是真,且这个茬还是找给她的。
“阿染,你还记得我吗?”白浩宸没再言语,到是那个人开口说话了,炙热的目光随着这句话丝毫不加掩饰地向她投了来,脚步也往前跄了几下。“阿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这话一出,整个厅堂里的人都愣住了,老夫人更是恼羞成怒:“住口!哪里来的下三滥胚子,竟敢如此同我白家的嫡小姐说话?”
老夫人开口质问,人群中立即又有一人上得前来:“小侄白兴照,给婶娘请安。”
这是洛家白家的二老爷白兴照,按辈份排,他应该管前任文国公叫叔叔,那老夫人自然也就是他的婶婶。只因为是旁枝,所以这个叔婶听得挺亲近,可实际上却离得甚远。
他指着那个开口说话的青年人对老夫人说:“这是蒋云飞,我的内子蒋氏是他的姑母,因为同住洛城,故而往来颇多。云飞是个热心肠的孩子,这些年有往有来,没少帮衬家里的几位兄弟,就连犬子开的商铺都是云飞帮着张罗的。也正因为他跟府上常来常往,故而同阿染这孩子接触得也多,两人……”
他说到这里没再往下讲,只给那蒋云飞递了个眼色。蒋云飞立即会意,于是接着他的话往下继续道:“我同阿染情投意合,早已经在洛城私定终身。我们说好了,在她回京之后就立即跟家里说明这件事情,我这边也会备好聘礼到上都城向白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