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母亲的身份,为了衬得起这个贵重礼物,咱们文国公府也是下血本办寿贺的,每年为此支出的银两大概也得有……”她看向红氏。
红氏马上道:“最少十万两。”商人世家出身的女子,对于银钱有着天生的敏锐。
“哟,最少十万两,那十年就是一百万两,这还是最少的。”白鹤染问叶氏,“这笔钱是母亲自己出吗?”
叶氏没等搭话,白花颜又抢在前头:“怎么可能是母亲自己出,母亲是咱们府上的当家主母,当家主母过寿辰,当然是府里出银子给办。”
“这样啊!”白鹤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这十年来,文国公府出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给主母办寿宴,然而当家主母接到的贺寿礼,好像没往公中交过一文。”
白惊鸿抿嘴皱眉,实在是不说话太憋得慌了,于是忍不住道:“你怎知没有交过一文?再者,府里中馈一直是母亲管着,如何取用如何填补,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小辈指手划脚。”
白鹤染笑了,“真逗,闲唠嗑而已,我什么时候指手划脚过?你是看到了还是听到了?”
“我……”白惊鸿语塞,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话里话外就是那个意思。”
“大姐姐你为什么要杀我?”突然之间,白鹤染整出这么一句话来,还一脸惊恐的样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至于让你杀了我?”
白惊鸿都惊呆了,不只她惊呆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你何时听到我说要杀你?”
白鹤染摊摊手,“你话里话外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自己刚说出去的话被人家转手就反击回来,白惊鸿觉得自己面对白鹤染越来越没有信心,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把她给堵得哑口无言,这根本完全不是对手。她开始为未来担忧,这座文国公府,对她来说,已经开始从光明走向黑暗了。
白蓁蓁笑得极没形象,前仰后合的,因为动作太大,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