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些事情,唐宁可是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在遭很多人恨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在他们的面前出现。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他把全部身家都压在顾白和崔琅身上,连房契地契老婆本都赔进去,也会恨他们恨的牙痒痒。
赌徒是可怕的,输红了眼的赌徒更可怕,踹他们两脚泄愤都是轻的,不过他刚才走的时候已经提醒过他们三个了,那个地方距离贡院又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萧珏掰起手指头算了算,看着他,问道:“如果我殿试押你是状元,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萧珏殿试押他是状元,唐宁估计着他会赔的连底裤都不剩。
殿试一般只考三道策论,有时候是两道,因为算起来只有半天时间,没有足够的时间构思,整体难度要比州试和省试大得多。
他最具优势的两场被去掉了,反而放大了策论的难度,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如果有买自己输的选项,唐宁一定会买。
他看了看萧珏,说道:“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刚才的榜单之上,唐宁也看到了萧珏的名字,虽然在乙榜靠后,但也算是考中了。
除了与众不同的顾白,在京师的纨绔子弟里,这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唐宁就没有在榜单上看到唐昭的名字,刘俊穆羽等人,也都榜上无名。
当然,这对他们的前程,并没有多么大的影响,无论能不能考中,过几个月,萧珏都要去宫里当值。
京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省试张榜,唐宁和萧珏乘坐马车回去的时候,有无数快马从他们的马车前经过。
皇宫。
一名银甲侍卫策马进宫,行至某处阶前时,干脆的翻身下马,向着前方的宫殿狂奔而去。
“陛下,省试榜已悬!”
不多时,殿内,陈皇手中拿着一份折子,折子上写着的,便是今次省试录用的贡士。
银甲侍卫单膝跪地,高声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