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爷咧嘴笑了,昨天为了取出一颗给楚天疗伤的丹药,他可是吐了一大口血。看到楚天也无法从纳镯中取出东西来,鼠爷心情就舒服了许多!
“我们这是到了什么鬼地方?”楚天咬着牙,没有惊动茅草屋的主人,小心的站起身来,站在窗户旁向外望了过去。
天色微微亮,楚天的神念、法力都被某种莫名的力量镇压了无法调动,但是他的肉体力量依旧,他的五感六识依旧。借着这一点黯淡的光芒,楚天目光如刀,瞬间扫过了大半个村子。
村子里已经有人在行走,好些壮妇蹑手蹑脚的,从村旁的小树林中搬出了一捆一捆的枯枝败叶,扛在肩膀上运去了村子正中一座占地极大的石屋中。
楚天侧耳倾听,隐隐能听到骨肉撕裂的声响,有利器划过筋腱的响动隐隐传来。
联系鼠爷昨天的所见所闻,昨天他们回到村子里已经天黑了,不方便干活,早起的村民们,主要是以没有参加狩猎的妇人为主,他们正在收拾昨天带回来的猎物。
那些枯枝败叶……以这个村落的生产力水平,他们是用来烘制肉干?
楚天转过身,在茅草屋内转了一圈,他在火塘旁的一个陶罐里,找到了浅浅的一层、大概最多二两左右色泽发黑的粗盐粒。
很显然,这个村子缺盐,他们不可能奢侈的用盐来腌制腊肉,昨天几个村老提起了‘雨季’一词,雨季潮湿,新鲜兽肉会很快腐烂变质,唯一能够长期保存的法子,也只有肉干了。
不过就算是肉干,没有盐来腌制的话,怕是保存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回到窗户旁,楚天活动了一下手脚。
经络中一股阴寒僵直的感觉袭来,楚天觉得浑身都有点肿胀,活动的时候有点难受。
昨天快要脱离崩毁的传送空间时,楚天狠狠的给了水无痕当心一剑,也不知道有没有杀死他,但是以青蛟剑的威力来说,就算不死也足够水无痕消受一阵子了。
而水无痕也是狠辣无比的在楚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