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跪下求饶,服软吗?如果那样做,蒋河或是周崇安确实都会很愉快的放过路平,可是这样的作派,自己就欣赏了吗?当然不。
求饶她不欣赏,毫无自知之明的硬上,她也不欣赏。
那么到底该怎样?
阮青竹被问住了,她自己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一个漂亮却又不违心的处理方式。而路平,却还在用认真的目光向她征询着答案。阮青竹突然有点理解周崇安了,被这个小子用这样的目光直视,确实让人尴尬地有些上火啊!
阮青竹深吸了一口气。
“你……可以向我打小报告啊!”她说道。
噗!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笑声,阮青竹听得清楚,立即怒目视去。
那边门生连忙正襟危坐,但是熟悉阮青竹的人却都知道,会这样将怒气流于表现,那说明阮青竹已经不是很生气了。
“这个……不是很习惯。”路平说,向人求助,他从来都不具备这样的意识。
“总之,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阮青竹说。
“我明白。”路平说,这一度是他最终极的目标。说着他看了周崇安一眼:“早知道他是四魄贯通,我会来?”
一旁的蒋河听到这话简直想跳脚。合着自己三魄贯通的境界就该被你追着欺负?先不说三魄贯通怎么就这么不值钱了,你这欺软怕硬的如此耿直也忒无耻了吧?
阮青竹听着也有点来气。可是转念又一想,这路平,你说他欺软怕硬吧,他真面对四魄贯通的对手时,那气势和追打三魄贯通的蒋河时也没两样。你要说他不知进退吧,他这明明是有着欺软怕硬心态的嘛!
“行了。”阮青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和这家伙对话了,逻辑都被他搅合得有点混乱了。而这时,子牧总算是爬到了这边,看着眼前这幕,局促不安地欲言又止。
“我都看到了。”阮青竹这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话,不懂的人茫然,懂的人,脸色瞬间就白了。再被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