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魄之力来感知到危险的存在。”
“我并不是要真的要用压制来隐藏,我只是利用这种压制状态。”路平说。
“利用?怎么利用?”文歌成问。
“就是利用这种压制,将魄之力压缩在非常微小的幅度内。”路平说。
“这不还是压制吗?”
“是压缩,不是压制。压制是让魄之力无法施展,压缩是让魄之力超高浓度地聚集起来。”路平说。
“那这……和‘销魂锁魄’又有什么关系?”文歌成问。
“因为要实现这种程度的压缩,只有靠‘销魂锁魄’这种程度的压迫力。”路平说。
“你的意思,其实就是在‘销魂锁魄’的禁锢压迫下,依然感知到魄之力的存在,而且是它们的完全存在。这样一来,‘销魂锁魄’对你而言就不是压迫,而是魄之力的压缩。”文歌成说。
“你终于明白了。”路平一脸欣慰。
文歌成点了点头,但忽然觉得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本来不是自己卖着关子,准备指点这少年一下的吗?怎么到头来成了他向指点自己了?不,不是指点,是他向自己解释而已,是解释。
“诶,这不对啊!”文歌成忽然又想起什么,“这么说的话,等于你根本没掌握‘销魂锁魄’啊!你只是在‘销魂锁魄’下,依然可以偷出魄之力来使用。”
“对啊!”路平点头。
“那你说你企图掌握它。”文歌成叫道。
“那是你说的吧?”路平疑惑。
文歌成愣了愣,仔细一想,确实,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而路平根本就未置可否,可恨自己还在那洋洋得意地说什么“果然我的判断没有错”,明明错得离谱。
“那你现在完成到什么程度了?”文歌成问。
“显微无间看不出来吗?”路平问。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讨厌?”文歌成气。
“哈哈哈。”郭有道在一旁大笑,再次豪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