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搂住林延潮肩膀道:“好了,我还剩下点银子,咱们找馆子吃酒去,庆贺一下,还有我们吃喝的事,不准告诉你大娘。”
林延潮与大伯坐着船从城里返回家里中。
大娘一见大伯就追上去问道:“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大伯哈哈地笑了两声道:“娘子,以后你就等着叫我官人好了。”
大娘喜得喜极而泣,连连道:“我终于熬出头了,嫁到林家十五年,今天总算熬出头了。”
“瞧你说,快服侍我更衣,以后我就要穿白衫黑靴了,这麻衫布鞋给我通通丢……算了,还是给三弟吧,他下田用得着。”
“大哥,你。”三叔在一旁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娘作低伏小地,温柔地道:“是,官人!”
大伯听大娘说一声官人,整个人顿时舒畅起来。大娘当下服侍给大伯除起了衣裳。
林延潮见了顿时无语。
大娘也凑到林延潮这边来道:“潮囝,这次多亏你帮我家官人。”
林延潮淡淡地道:“大娘哪里话,你家官人,不就是我家大伯。”
大娘见了林延潮连忙道:“潮囝,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已向你赔不是了。眼下我对浅浅是当自己女儿来看待。”
林延潮缓缓地点点头。
这时候林高著走了过来,见大伯喜气洋洋,也是将旱烟一插问道:“事办好了。”
“那还不是,沈师爷见我在衙门待过多年,老于世故,又是精明能干,一下子就说替在儿子还衙门那说道说道。”大伯继续得意洋洋地吹嘘道。
林高著将脸一板道:“净说大话,还不是靠了延潮的面子,还有银子开路,否则你这差事十辈子也轮不到你。”
“爹教训的是,”大伯又有些郁闷地道:“爹,我当上吏员后,从此以后就长住吏舍了,除了朔望日了就没办法回家了,侍奉你老人家了。”
林高著拿起烟杆,重重敲了敲大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