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凌厉。
今天正好遇到顾楠,他想问个清楚。
剑?
顾楠先是有些不明白,而后就反应了过来。
“你想学?”
“是。”曹昂看向顾楠,眼中满是期待。
谁知顾楠却摇了摇头。
“这你学不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有教给曹昂他想学的东西。
“学不了。”曹昂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
“要几分心境,你还未到。”
顾楠说着低下头,拿起了第二块干粮,咬了一口。
“心境?先生,子脩想试一试。”
曹昂斟酌了一会儿,认真地看向顾楠。他想试一试,一遍学不成,就两遍,两遍不成就三遍,直到学成的一日。
顾楠没有回答,而是两三口将手中的干粮吃完。
拿起了最后一份饭食,对着曹昂说道。
“很苦的,还是不要学了。”
是很苦的,这一剑,要用百年的光阴去学。
要看世事变迁,要看故人生老病死,要看这天地间独剩自己一人,才算是心境到了。
因为那时,除了剑,也再无他物了。
顾楠起身离开,曹昂看着她的背影,他相信先生不会骗他,他可能确实学不了这剑。
但是他不明白,是有多苦,要到先生都劝他不要学的地步。
······
吕布被锁在一辆囚车上,几日来都没有什么反应,不吃不喝,若不是他还有几分内息,恐怕早就饿死了。
押送囚车的士卒也都在路边吃着饭食,吕布一人无声地锁在囚车里。
“沙沙。”
一个穿着白衣裳的人走来,盘坐在了车辙上。
“吃些东西。”
手里拿着一块干粮,递到了吕布的嘴边。
吕布没有张口,紧闭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