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沉吟片刻后,又说道:“对了,听闻京城富和药房最擅长调制补药,你明日把那里的大夫请到东宫,就说本太子有事要向他们询问。还有,你明天让人找些善于熬制药膳的厨子,然后挑两个最好的也送到老七府里,哎,别看老七性子固执,他每次吃药的时候,那神情就跟受刑似地,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朱和堉一反常态,唠唠叨叨的没完,一向刚严的表情,此时竟也出现了一丝柔和,那长随不由一笑,道:“太子您对七皇子殿下当真是思虑周到。”
朱和堉摇头苦笑:“我兄弟虽多,但同母所生的,却就他一个,能真心待我的,也就他一个,可惜天不见怜,老七的身子生下来就是这般样子,性子固执不说,而且无论什么东西都不懂得去争,每年父皇赏赐给皇子诸王的财物,他总是挑些差的拿,父皇又一直顾不上他,若是我再不多照看他一些,又有谁还能照看他?不管怎么说,他是我亲弟弟啊。”
………
就在朱和堉为朱和坚的身子而费尽心思的时候,却说朱和坚的府前,目送着朱和堉的轿子依仗离开之后,朱和坚突然身体一晃,好似力量被抽尽一般,眼看就要摔倒。
只不过,朱和坚身边的那些随从,却皆是早有准备,连忙近身扶住,然后急忙送到府中。
朱和坚从小身子就虚,不能久站,今日德庆皇帝寿典,却让他足足站了三两个时辰,此后的赏灯与宫宴,诸般应付,也算不上是休息,其实早已是坚持不住了。
只是,在太子朱和堉的面前,他依然是一副还能坚持的样子。
之所以要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让朱和堉安心,而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显得太病弱。
身子病弱从某方面而言,是一件好事,也是一种很好的伪装,若是身子健康些,以朱和坚的年龄,怕是早已经被封王离京,从此远离大明中枢——大明的亲王固然逍遥自在,但那并不是朱和坚想要的。
但是,“过犹不及”的道理,朱和坚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