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揪了起来,道:“死伤怎么会如此的严重?”
“谢丹阳没说。”郑氏兴奋的满脸通红,他把书信塞给了萧桓,自己在屋里来来回回一面踱着步子,一面幸灾乐祸地道:“我这就让人上书弹劾卢淮,他就算是保住了性命,也要让他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废物。印林战败之后不是被贬为庶民了吗?这可是本朝从未曾有过的事,不对,前朝也没有过。他们行事太不留余地了。正好,我们拿来用一用。”说到这里,他白皙胖胖的面孔流露出些许杀意,“也让卢淮贬为庶人,永不录用。”
萧桓不免有些唏嘘。
想当年,卢家觉得印林的伐蜀威胁到了卢家的利益,想着法子把印林贬为了庶人。现如今,风水轮流转,郑芬踏着卢家的老路子,要把卢淮贬为庶人。
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萧桓道:“朝堂上的事就交给您和谢大人了。我这就写一篇檄文,准备北上。”
郑芬连连点头,像风一般的走了。
萧桓静静地坐在无人的正堂注视着被郑芬遗落在了案几前的书信半晌,自嘲地笑了笑,这才让随身仆从去叫了沈潜等人进来。
虽然路线图早就反复的讨论研讨过了,但萧桓还是最后确定了一遍,见各将领都领会无误了,他这才定下了出征的时辰,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厢房。
小厮们没有一个敢打瞌睡的,见他回来立刻就动了起来,寂静的宅子立刻有了生机。纵然是这样,喧闹也最多维持了半个时辰就散去了。
萧桓披着乌黑的青丝,穿着雪白的中衣,跪坐在案几前仔细地读着母亲的来信。
当他看到夏侯虞把萧斐引荐给了王伯玉的时候,眼睛里迸射出一道寒光。
夏侯虞,也太多管闲事了些!
她不是做什么事都喜欢审时度势吗?
她帮萧斐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呢?
萧桓放在案几边的手紧握成了拳,目光也变得晦涩不明。
永嘉郡也是旧时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