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次的选择错了,只是,吴祖家杀了刘肇基,这事没退路了,他猛的望向后方:“阿巴泰走了……哦,去中军大阵……呵呵,他要与大清共存亡,我等可不奉陪。”
然后众人又是一惊,却是听远处靖边军号声响起,然后他们那方骑兵踩着恐怖的步伐整齐行进,最后是凶狠的冲锋,千军万马奔腾下,大地都仿佛起了强烈的地震,视线尽头就是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的骑兵。
祖大弼叹息道:“真是铁骑啊,我等马队比起来真是不够看……走吧,逃回辽东再说,除了家丁马队,步卒全不要了……”
……
“杀奴!”
洪流似的靖边军骑阵冲向清兵大阵,他们保持着最严整的阵型,有如锐利的长刀,一下破开清军稀拉而混乱的军阵,有如切蛋糕似的,一切到底,然后依然保持着最严整的军阵滚滚冲击。
不出意料的,清军阵列全线崩溃,他们只是强盗团伙,不是什么视死如归,有理想,有拼搏的军队。这样团伙的特点就是遇弱则恶,遇强则惧,往日他们所向披靡,只是对手太烂罢了,遇到各方面碾压他们的强悍军队,就现出原形了。
特别少量还要结阵顽抗的满洲兵被他们调转马头再次冲散后,所有人都在惊惶逃遁,满洲人,蒙古人,汉人,朝鲜人,日本人,各族包衣奴才们,他们争夺马匹,争夺逃跑的通道。
他们疯狂叫着,所有人都陷入癫狂的状态,便是唯唯诺诺的包衣们,现在也敢对他们的主子挥刀,一把将他们扯下马,一刀将他们劈翻了,抢了他们的马匹财帛就走。
那种溃败场面让人目瞪口呆,特别靖边军骑兵分为多股驱赶后,挥动马刀乱砍、乱劈、乱斩、乱杀,他们更是惊天动地的惨叫着,相互挤轧着践踏,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一刻他们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有人都在乱挥胳膊凄厉哀嚎,便是固山额真也叫得跟一个包衣一模一样。
他们叫着,逃着,平原,村落,河流,山岭,到处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