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更是军纪战心全无,这只骂骂咧咧,拖拖拉拉的大军拉到城外。他们离着西门一里,阵势还没摆好,城头的火炮还没准备好,对面骑兵已经发动进攻。
然后刘泽清与邱磊惊恐的看到,对面骑兵更多,从两方后部汇集来的马队,怕不会少于五千骑之多。
他们更个个马术娴熟,看他们在马匹上的表现,恐怕每个都不会少于自己麾下家丁的战斗力。
果然在他们勇猛无匹的冲击下,人马潮水般的蔓延前来,已方前阵的军士远远的放了阵火器,胡乱的射了几只箭矢,就崩溃了。
他们惊天动地的惨嚎着,在铁骑的席卷下被切割成无数凌乱的小块,如野草般被一片片犁倒,然后嚎哭着,拼命向中军冲来。他们还不时被马蹄踏翻在地,成为血肉模糊的肉块。
“就这样败了?”
刘泽清面如土色,脸色苍白如纸,眼前的一切,就若最深层的恶梦。
昨晚他还与抢夺来的美女喧乐到深夜,今日早餐时也是风平浪静,然转眼间,美梦就破碎了?
“大帅,快走吧!”
“大帅,贼人势大,我们速速进城,然后向京师告急。”
身旁的亲将急急劝他,他们都无战心,而且前阵的溃兵已被潮水般驱赶过来,很快就要逼临他们的中军,这种形势在军事上就叫大势而去,回天乏术。
刘泽清还想着再挣扎一下,是否与邱磊率领自己的家丁反突,忽然他惊恐看去,只见右翼又出现一股铁流,与正面的靖边军一样精锐,尽是那种家丁精骑的战力。
他们同样的一色红色金边号衣,人数怕又有二三千之多,他们精骑汇成浩瀚的铁浪,猛的冲入右翼中,将已方的阵势冲击得狼藉一片。
刘泽清猛然知道,这些靖边军精骑定然是潜藏于北山附近,然后待正面破袭后,又给已方重重一击。
刘泽清浑身寒毛都涑栗起来,这些靖边军蓄谋如此之大,恐怕还有后着。
果然他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