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盾,将那些捆扎木料击得碎裂同时,还往空中抛起了不少残肢断臂。
眼下靖边军炮营使用丝绸药包,打得快,还很久才需散热,那威力不单是倍数计算,咆哮如雷的炮弹,搅起一片片腥风血雨,一路来,那些推着木盾前行的鞑子就惨叫不绝。
不过他们还是顶着伤亡。一架架木盾,进了红夷炮的射界死角。
“鞑子下本钱了。”
火炮后的炮营队官皱着眉头,喃喃说道。
他的脸,已经被硝烟熏得黑一块白一块,前方的泥土上,杂草般插着落来的箭只,左臂上,还斜斜挂着一根仍然不知,只是摸着自己胡子若有所思。
“人太多也是一点。”
身旁护卫甲长附合道。
现赵瑄炮营已拥有专门的护卫战士,“源洋寨”留了五门红夷大炮。有炮手、装填手、弹药手等五十人,同时有护卫一甲。
这护卫甲长,身上也挂着几根要掉的箭矢,他并不为意。甚至懒得取下。
炮营队官嗯了一声,猛然放下手,瞪大眼睛:“把火炮推到栅栏边炮孔去,打霰弹!”
也就在这时,千总部的传令兵跑来,传递黄蔚命令。让炮营的兄弟,将火炮推到栅栏边去,霰弹轰击虏之木盾。
炮营队官哈哈大笑,说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他威风凛凛一挥手:“清膛、添药、装霰弹!”
步战蒙军层层叠叠的推着木盾,终于前行到栅栏前百步,这方已经残留着先前骑射人马一些尸体,一些血肉粘稠如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传入鼻中,还有一些很怪的硝烟味道传扬。
前方守军没有丝毫动静,盾牌后蒙军,也看不到寨中情形,只觉一人多高的木栅间,一些黑沉沉的鸟铳从射孔中探出,让人见之心寒,再抬头看去,栅栏后丘陵上的木屋中,同样有一些鸟铳瞄着他们。
很多人心中打鼓,这时却不是犹豫的时候,后方的大鼓已经敲响,推盾的蒙军齐声呐喊,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