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添油加醋地把格哚佬部描述的无法无天、飞扬跋扈。
同时,他担心张知府这次还是叫他隐忍,不肯派兵相助,所以特意吩咐信使沿途就把消息散布了出去,他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张知府还要做缩头乌龟。
格哚佬这边也没闲着,经过一场战争的磨励,他的头脑也灵活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只知直来直去。双方处于胶着状态后,他便怂恿引勾佬向神殿求助,这一次的战争是为蛊神而战。必须胜,只能胜,容不得半点差错,否则他们就是蛊教的罪人。
引勾佬深以为然,马上写了一封密信,吩咐人急送神殿。在他的信中。自然也不会提己方的过错,而是大肆渲染可云道长等牛鼻子老道是如何污辱轻蔑他们伟大的、无所不能的神明。提溪司张家又是如何偏袒老道,对他们凌辱打压,他们是如何的忍辱负重,为了蛊教受尽委屈。
神殿剩下的六位大长老见了引勾佬的来信不禁错愕不已,不是刚传来消息说,铜仁府已经同意格哚佬部定居于提溪了么?本来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儿,怎么突然间又起了风波?
不过,错愕归错愕,这次他们却没有含糊,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性质不同。对方直接污辱了他们的神明,向他们发出了最大的挑衅,他们的一切尊荣与权利,全部来自于他们所树立的神,如果对此还置若罔闻,动摇的将是整个蛊教的根基。
六大长老意见统一,立即做出决议,集结两万生苗赴援格哚佬,神明的尊严必须维护,必须要打赢这一仗。
对朝廷来说,出兵两万不是一件可以随随便便就能做出的决定,他们要考虑是不是一定要动用军队来解决,两万兵马需要消耗多少粮饷,补给辎重需要多少,一旦战事不利还需增兵多少,从哪里调兵,调走太多兵马的话,如何确保原驻地的稳定,还有相关人事任命的一系列问题。
但是对神殿来说,所有这些事儿,全都不是事儿。
他们不需要考虑粮饷,你自己负责;补给辎重,你自己解决;人事安排,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