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呆了呆,道:“这……”
张雨寒立即道:“把禅床搬开!”
半空禅师皱起白眉,不悦地道:“张施主。难道你怀疑老衲会藏匿逃犯么?”
张雨寒冷笑道:“大师是出家人,理应不问世事。张某也不想怀疑大师,可是外面有重重警卫,叶小天却不见了,岂不稀奇。我就不信,他叶小天能插翅飞了。说不得只好查一查了。”
于家的侍卫就在旁边,但家主未醒,而且人家又不是要对他们的土司不利。却也不敢阻止,便任由他们把整架禅床连着睡在上边的于俊亭挪到一边。
两个力大的健卒走过去。发力跺脚,从那脚下传出的声响判断地面是否实地,如果下面有洞穴,就算是在厚及三尺的地面以下,这么大力的跺脚,也能有所察觉。何况,就算有洞穴也要有入口,而他们几乎是一步一跺。
于俊亭躺在榻上,似乎被他们沉重的脚步声震醒了,她闷哼一声,悠然醒来,张雨寒正一无所获,一见她醒了,马上冲过来,凶神恶煞地道:“于监州,叶小天被你藏到哪儿去了?”
“叶小天?”刚刚张开双眼的于俊亭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忽地骇然道:“叶小天不见了?我……我怎么晕迷了?”
张雨寒冷笑连连地道:“于监州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吧,难道叶小天不是被你救走的么?”
于俊亭又惊又怒地道:“当然不是我!”
张雨寒道:“你若不是有心搭救于他,为何突然返回大悲寺?”
于俊亭轻蔑地瞪了他一眼,道:“张知府病卧不起,由本官暂摄知府职务。这个乱摊子是你们搞出来的,却得由本官来收拾。你以为给皇帝上奏章是可以信口开河的?叶推官因何缘故先斩后奏,本官总有问个明白吧?难道写给皇帝的奏章可以云里雾里、不尽不实?”
张雨寒语塞,只得道:“可若不是你,叶小天又如何消失,难道他还能……”他刚说到这里,项父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眼看见张雨寒,马上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