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第三进院落就是花知县的官邸。红漆雕栏的围廊后面,县令夫人苏雅正踮着脚尖儿,用小木勺儿喂着笼中的金丝雀,逗弄着蹦蹦跳跳的雀儿,她的颊上微微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此时的苏雅夫人,穿一身燕居常服,一件琵琶袖的浅绿色短衫,外边套一件银绫儿的半臂,系一条石榴红的齐腰襦裙,纤腰楚楚欲折,容颜淡雅俏丽,有种极妩媚的味道。
她这一踮起脚尖儿来,腰间便凹出一个内陷的弧度,衬得裙下丰隆的臀部更形隆翘,曲线诱人,亏得这是在内宅里,除了花知县就只有内宅的那些丫环侍婢,再无一个男子,否则这熟透了的水蜜桃儿一般的身材,真不知要勾得多少登徒子色授魂销。
花晴风步入后宅,看见娇妻这副模样,不觉有些情热,走上去轻轻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将脸颊从肩后靠过去,亲昵地贴了贴她娇嫩柔滑的脸颊。这样的举动算为是极为狎昵了,不过人家是少夫少妻,又是在私邸之内,倒也不算什么了。
花晴风自从到了葫县后,就成了一只风箱里的老鼠,受到豪强齐木、县丞孟庆唯、主簿王宁乃至山中各族部落此起彼伏的打压,身心饱受煎熬,心力憔悴之下,每日里只是长吁短叹没精打彩,仿佛一八十老翁,虽然正当壮年,却是连床笫之事都淡了。自从孟县丞身遭横死。叶小天离开葫县,他趁机攫取了一部分权力,整个人一下子都似年轻了几岁。权力给他带来的激情与渴望,使得他夫妇敦伦的次数也比前两年更频繁了些,夫妻间更加和谐美满了。
平素里花晴风只要这么亲昵地一抱,苏雅少不得要娇羞地倒在他的怀中,学那戏水的鸳鸯,亲昵狎戏一番,但是今日苏雅只是把纤腰一挺。淡淡地回眸望了他一望。
花晴风松开手,奇怪地道:“娘子何故不悦?”
苏雅淡淡地问道:“那个叶小天回了葫县?”
花晴风眉头一皱。道:“你怎么知道?哦!是不是循天那小子告诉你的?”
苏雅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