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道:“此事得抓紧了,我听说当初为了争夺驿道运输,齐木整垮过几个同行,其中有两个人下场非常凄惨,家破人亡啊。他们有些幸存的家人已经搬到邻县去了,你不妨派人去寻访一下,他们或者可以成为我们的有力证人。”
李云聪道:“是,卑职明天就派人出去访查。”
叶小天笑道:“他们是流.氓,我们不是。我可以疯,整个衙门不能陪我一起疯,所以,我们在出拳之前,需要一个名义!这事儿你用点心。”叶小天说着,忽然觉得身边少了个人似的,四顾一番,问道:“苏循天呢?”
李云聪奇怪地道:“刚才还跟着我呢,这么一会儿去哪了?”
李云聪刚要扭头,就听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我来啦,你……走的也太快了些。”说着,苏循天便慢慢腾腾地走过来。
叶小天皱眉道:“这都三天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苏循天哀叹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说穿了就是拆东墙补西墙,东墙拆狠了,西墙砌起来了,东墙也就没了。一晚呐!整整一晚!十八次,连着十八次!苏某幸而不死,已是侥天之幸!这几天我天天晚上都得盖两床被,阳火耗尽,身上寒呐……”
李云聪“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叶小天好奇地道:“此酒当真有此奇效?”
苏循天愁眉苦脸地道:“有苏某现身说法,典史大人还不信么?”
李云聪舔了舔嘴唇,道:“那酒……”
苏循天断然道:“喝光了!要不是一晚上就喝光了,我至于元气大伤?”
李云聪翻了个白眼儿,恨恨地道:“让你嘴馋!你怎么不死在娘们肚皮上。”
苏循天笑道:“李大叔,这事吧,你还真别羡慕。这酒就是让你喝了,你也不可能像我一般大展雄风,人得服老啊。”
苏循天话犹未了,马辉就从远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大人,华云飞,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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