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形。通过这样无奈的手段来保持云家不多的店铺不受朝廷侵害。”
朝中诸位臣子听欧阳修提到了云峥,齐齐的把目光盯在云峥的身上,云峥尴尬的笑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云家无非是多开了几个酱园子,还能活的下去,诸位就当云峥不存在就好。”
王安石却不打算放过云峥怀里抱着勿板怒道:“文信侯无端阻挠朝廷市易,打砸盐铁司在东京置办的保留商铺,难道堂堂文信侯为了一己之私连朝廷法度都不顾了吗?”
云峥笑道:“没把法,云家人口多。朝廷给的俸禄不足以养家糊口,拙荆只好开一家香料铺子来糊口,参知政事就请高抬贵手放过云家,赏云家一口饭吃,云某感激不尽。”
王安石颤声道:“文信侯何出此言?你堂堂的兵部尚书,枢密院副使,宝文阁学士,太子太保,知京西十五路提调,再加上你文信侯的封爵。每年俸禄不下十五万贯,更不算那些数之不尽的禄米,柴碳,冰敬。随员,你有多少人不能养活?”
王安石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云峥根本就不和自己争辩,反而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向自己一介参知政事乞食,只要看看大殿上这些同僚同仇敌忾的模yàng,就知道云峥用心是何等的恶毒。
云峥面不改色的拱手道:“没办法,大将军当得时间久了。难免会沾染一些富gui的坏毛病,家里厨房里专门切葱的婢女一个月都要五贯钱的月例,钱少了,实在是不够花啊。”
这话说出来之后王安石愣住了,满朝文武也愣住了,又齐齐的把目光盯在韩琦的身上,切葱婢女月例五贯钱的典故可是出自韩琦家里。
韩琦颌下的长须无风自动一张黑红的老脸彻底看不出任何表情,即便是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依旧不为所动,似乎云峥就是在说他自己家的婢女一般。
王安石冷笑道:“朝廷对河北地的田亩向lái没有一个准què的数字,前年大旱,缴纳税赋七十三万,去年乃是少有的大丰之年,赋税却只有区区的五十八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