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得不到补充?这样越打人越少,不是战场的常例啊。”
赵旉停下脚步冷冷的瞅着赵挺道:“你姓什么?”
“姓赵啊!”
“这天下姓什么?”
“姓赵啊!”
“既然你姓赵,这天下又是姓赵的,你不为姓赵的江山拼命指望谁去拼命?”
赵挺尴尬的笑笑:“我不是说我不想战斗了,我只是想着大帅那里还有充足的人手,我们为什么不用?”
赵旉抬头看着东面的青山落寞的道:“建昌府从来就不是什么战场,这里是一座巨大的试炼场,我们就是这个巨大的试炼场上的一块块顽铁,需要被战争这个巨大的铁锤一遍遍的敲打之后才能用来铸剑。有的被顽铁被打废了,有的被打残了,只有经受住铁锤的顽铁最后才能有可能成为大宋最锋利的宝剑。
在这个试炼场上,大帅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是一个把铁矿石碾碎之后练成顽铁的一个工匠。”
赵昊猛地向前一步道:“您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援?”
赵旉笑道:“自然如此,要不然我怎么说这里是地狱呢?”
赵哲和赵挺顿时就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自己的尾椎骨上升起,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天空的暖阳似乎带不来一星半点的暖意。
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就是认为云峥不会袖手旁观,只要自己真的陷入险境。大帅一定会如同自己在滇西草原的战斗一样派兵把自己从深渊里捞回来。
现在忽然发现自己最大的依仗没有了,心头顿时就空落落的一点根底都没有了。
赵旉这时候却笑了,拍拍赵挺的肩膀道:“按照我的估计,攻击木奎城这样的硬仗我们应该是碰不到了,从今往后我们的作战态势将是游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绝不恋战。”
赵昊苦笑道:“咱们就剩下三千人了,想不这么打仗也不成了,这时候和敌军继续硬碰硬那是在找死。”
赵旉哈哈一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