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蛮人身上造成的损伤感到惊讶。
宋军弩手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这两个奇怪的女人,以至于一紫衣,一绿衣两位盛装的女子毫无伤的行走在箭雨里,有说不出的美意。
看着两位美女提着裙裾调皮的跳过阻挡自己前进的乃蛮人身体,最前哨的宋军里跃出两位猛士,走到箭雨里面,用自己的大盾小心的将这两位宋人美女护送回了本阵,送到满身血迹的云峥面前。
“还有多少姐妹活着?”
绿衣女子流着眼泪仰头道:“不足两百,生不如死!”
云峥沉默了片刻,对绿衣女子道:“告诉耶律花塔,放归我姐妹,我饶他不死!”
紫衣女子擦干眼泪,笑着对云峥道:“大将军征战四野,威风八面岂能为区区几个妇人女子轻易折腰,耶律花塔派遣妾身姐妹过来,就是想为自己乞活,那样的一个大个儿,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的孬货。
妾身看到我大宋将士的弩箭正在复仇,看到我大宋的投石机正准备威,看到我大宋的铁骑即将奔驰,大将军何不下令即刻灭此獠贼?我等姐妹即便是被战马踏成肉泥也含笑九泉。”
云峥别过脸去低声道:“苦了你们了,云峥恨不能早来一月!”
绿衣女子也擦干了眼泪笑道:“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将军何必作此儿女之态,将军战甲布满血迹,看起来虽然凶悍,却到底少了我大宋的文采风流之意。
妾身素闻大将军乃是东华门唱过名的英雄好汉,诗赋风流天下无双,如此腌臜去了马行街耍子,岂不是会被姐妹们笑话,且容妾身为将军整理仪容。
至于作战,妾身以为将军应该下令了,临来之时,受姐妹们相托,只求死!”
见公子答应了,猴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完整的椅子,憨牛抗来一缸清水,绿衣女子笑吟吟的打散了云峥的髻,嘴里叼着梳子整理着云峥的乌黑的头,紫衣女子打湿了手帕,为他擦拭铠甲上的血迹,即便是缝隙里的血迹亦不放过。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