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东京受这些鸟气。”
“留在东京就是最好的帮助了我们的父兄。这些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克制的。只说能力不说人心,这已经足够厚道了,知道不,我小嫂已经去了雁门关。小轼也在雁门关。我很多时候也想飞去雁门和我大哥一起作战。可是不成啊,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我去照顾,我一旦去了雁门关。朝廷里的人就会立刻对我大哥群起而攻之。
在他们看来,我大哥之所以会在雁门关老老实实的作战,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些人质的存在,所以啊,我们那都去不了,也不能去。”
狄咏霍然坐起拱手道:“说起真话来好无趣啊,我先走了,家母最近心情不好,我回去多陪陪她,免得她整日里胡思乱想。”
云二也跟着起身笑道:“那就一起回去吧,出来散心还弄得一肚子都是气,不如留在家里逗我的小侄子,侄女。”
出了勾栏,狄咏指着街道上稀稀疏疏的人群道:“现在不愿意出门的不光是我们,往年这个时候马行街都该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才是,现在天色刚黑,街面上就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看起来这些人真的是害怕了。还以为他们真的没心没肺的傻乐呢。”
两人肩并肩漫步在夏日的东京街头,感受着今年格外萧瑟的街景,人俊朗自然就招人喜爱,街头卖花的小姑娘最喜欢把一大束花塞到他们手里,然后就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们。
狄咏很高兴,抱着花傻笑,在老家他经常有这样的遭遇,只是卖花的小姑娘瞅着自己不离开所为何来?在老家的时候,那些闺女最大胆的也不过是让丫鬟把花塞给自己然后掉头就跑,东京的闺女难道……
云二看到狄咏的土鳖样子不好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扔小姑娘的篮子里,小姑娘估量一下篮子里铜钱的数量,然后盈盈一个万福,转身就去找下一头肥羊,半点留恋都不曾有。
推一把依旧在愣的狄咏,云二没好气的道:“别傻了,东京城的闺女见多识广的,知道自己面对什么样的人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