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既然你不愿意管火药的事情。不妨就交给我,我会找出源头来的。”
已经回头骑上大青马的云峥呵呵笑道:“本该如此,你甚至应该和寒林老兄商谈一下,如何组成我大宋的保密机构。陈琳这只老狗。内斗是他娘的内行。撵的老子的星盘到处逃跑,外斗纯粹是他娘的外行,火药配方这么大的秘密也能被人家探知。火药交给大宋将作监已经五年了,我敢说只要是一个聪明一点的有心人一定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的。
泄密这种事情不是只有内奸一途,有时候无心的只言片语就能把秘密说的底掉,我研究过辽人拿到的火药了,他还不知道最核心的东西,也就是说没人向外透露过完整的配方,估计陈琳把守的很严。
火药秘方是怎么被人家知道的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个聪明人到底是谁。”
笑林点点头就走了,云峥吩咐憨牛吹号整军,打扫完战场之后就后退三十里扎营,总要给荒原上的野兽留下一个进食的空间。
不管是云峥,还是郎坦,亦或是整个大宋军队,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偏关这片地方,没有人就没有城关,郎坦说的没错,那些百姓即便是在宋军告诉他们辽人已经被杀光了,他们也无动于衷,守着自己极为可怜的一点财物躲在荒山里不愿意出来,看得出来,他们防备宋军甚于辽人,这样的百姓不要也罢,出于人道,云峥将辽人的一部分粮秣留了下来,作为毁坏他们家园的补偿。
第二天云峥大军启程的时候,斥候禀报说留在战场上的粮秣被那些人运走了,他们不但没有出山,反而往群山的深处去找活命的地方去了。
云峥黯然长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且由他去吧,多年以来宋军官员的祸害,辽人骑兵的戕害,邪教思想的侵蚀,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奢望这些人保家爱国毫无可能,云峥只能祝愿这些人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生存的那片乐土,在很多时候,放手也是一种宽容。
郎坦要去河曲驻守,那里几乎一穷二白,所以辽军的缴获大部分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