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如果成了这个样子,大哥才真正的危险了。”
陆轻盈听云钺说的有道理,不由哭的更加厉害,让云钺不胜其烦,只好好言劝解,让她以两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为重,莫要多想才是。
谣言就像一股风,从针眼大的窟窿里钻出去之后,很快就会变成水缸粗的风声,于是,狄青身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别人传的更加的玄幻,同一时间各种版本作为注脚出现在东京的市井间。
陆轻盈被这些传言吓坏了,于是迅速的在家里安置了一座家庙,逼着云钺去请还在相国寺挂单的五沟和尚来家里居住,五沟听了云钺的来意之后,只是笑笑就住进了云家的家庙,整日里诵经敲木鱼,等闲不出家庙一步,和往日里的惫赖模样完全不同。这样一来陆轻盈才算是稍微安下心来。
整日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瞅着五沟坐在蒲团上诵经,才去安排家中一天的作息。
这样的安静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葛秋烟去参加一个底层官吏夫人的聚会,回来之后也变得哭哭啼啼,拉着陆轻盈的手又说了一个恐怖的故事。
秉义郎李恕妻子的奶妈向来喜欢用《消夜图》来做赌钱的小游戏,每当她画《消夜图》彩绘的时候总喜欢把蝇虎的血涂在可以得胜的地方,据说可以让骰子停在那个地方,这种习惯她已经保持了很多年,当她年老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对别人说:“无数的蝇虎跑过来咬我,我好痛啊!”可是家人却从来没有看见一只蝇虎,奶妈生生的嚎叫了一个月才死,大家都说这是因为奶妈杀生太多的缘故,人家蝇虎来复仇了……”
自从听了这个故事之后,云家的水陆道场做了一场又一场,陆轻盈甚至还给寺庙捐纳了上万贯的银钱,云钺想要阻止,还被自己两位已经快要崩溃的嫂嫂拿鸡毛掸子撵了出去。
到了最后云钺也觉得财去人安乐没什么不好的,也就听之任之了,只要她们高兴就好。
云家这样做助长了谣言的气焰,没几天,就有人说云家的家主在西北可能遭遇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