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专门到京师来当质子的,大嫂在我们走之前早就说起过,大哥也早就有安排,我们不来京城谁都不放心,嫂嫂因为要照顾侄女还有家业一时来不了,我来就是最好的安排,咱们傻乎乎的在京城里过日子就好,等我大哥回来之后自然有计较。
当初之所以没有跟您说就是怕您动了肝火,现在既然知道了也好,咱们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好好地品味一下东京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岂不是更好,谁有工夫和那些人扯淡。”
云钺的这句话并不出乎彭蠡先生的预料,笑着点点头道:“反正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不妨放开心胸过日子,那些酸丁不见也罢,皇宫的考校我们也不去,公公病了就是借口,这段时间我们去探查一下黄河,云钺你不是制作了一个黄河模型么?正好去检验一下。”
见苏轼似乎有话说,彭蠡先生挥手道:“我的身子没什么,人越多公公的心里就越发的郁闷,去看看河水,看看黄河大坝对身子反倒好一些,我们又不是很急,慢慢走,边走边游玩,免不得会有皇家侍卫相随,正好发遣一下胸怀。”
三个孩子见彭蠡先生心情变好了,也就退出房间,让老先生好好地休息一下。
苏轼出了房门皱着眉头道:“没想到我们也有当人质的一天啊,这是在防备谁呢?就我爹和云大哥的性子会拥兵自重,还是会造反?
武胜军就是一只吸血蚂蝗,一直在吸取云大哥的血,拿钱财堆起来的军队谁稀罕谁拿走,咱们不要。”
云钺笑道:“读了这么多的书你该知道就算我大哥手里拿的是一泡屎,那些人也会当宝贝夺过来,随他们去,大哥真是太仁慈了,按我说的就不该解散武胜军,好好地留给朝廷,只带走甲子营老兵就好,自己躲在京城看热闹就好,那些人吃几次亏就会改主意了。
你说我们给大哥去一封信,请他不要解散武胜军而是完整的交到朝廷手里怎么样?”
苏轼笑一下拍着手说:“好啊,好啊,这就写,只是你不能在心里埋怨东京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