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我必将踏破贺兰山缺!”
“所以啊,你要拼命的保住我才成,也只有我才能从青塘,从吐蕃,从西夏给你源源不断的弄来战马,你想踏破贺兰山缺的心愿才能达成,否则你就算到了老死,都不可能统御五万铁骑横扫西夏,临死前当你回顾自己一生的时候,你一定会对自己今天对西夏使者的回答骄傲万分。”
种谓再一次伸出手掌,云峥轻笑一声,又和种诗三击掌为誓。
“马金虎能带走八百人,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我叔叔的亲卫也被我借来了,云峥,他们交给你统御,把他们当你自己的子弟兵一样爱惜吧。
那也是我的心头肉。”
见种得要走,云峥喊住他说:“天亮了,我们去看看那两个内奸的供词,你还要组织抓捕,如此我才能放心大胆的走崆峒山进入京兆府。”
种谔笑道:“那两个人都是官油子,你这一夜不可能审问出什么来。听到你选择走仪州,我很欣慰。”
云峥轻声道:“打败他们的不会是我,而是他们自己,作战的不是我,是他们自己,事情能否成功,则是要看兵曹和监当官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我不信俩个卑劣无耻之徒会有肝胆相照的情怀,你是知府,动自己的下属需要走提刑司,而我不需要。”
“那就看看!”种谔和云峥首先来到了监当官的房间,房间里很整齐,床铺上的床单一丝皱褶都没有,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也完好无损,纸上一个字都没有。云峥笑了一下对守卫了一夜的彭九说:“拖下去用铁锤砸死,然后扔到城外,就说是盗匪所为。”
说完话不理睬惊恐的监当官,肃手邀请种谔去另外一间屋子去看兵曹。彭九见监当官张着嘴要说话立刻就用破布塞上他的嘴,一手拿着一柄连枷,一手勒着他的脖子往外走。
监当官到了这一刻力量大的出奇,双手死死的扳住门框,吐出破布大声的喊:“我招了!”彭九不等他再说别的,怒气冲冲的破布塞进他的嘴里,拖死狗一样的向远处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