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前,父亲练就了只看眼神便能读懂妹妹所要表达意思的本事,所以妹妹根本不用哭闹。
我无奈的问过父亲,为什么他看不懂弟弟的眼神。
其实,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每次我要什么都得直接说出来,而不是父亲一看我的眼神,便能明白我的意思。
毕竟我已经这么大了,问的如此直白,有些不大好。
只见父亲边哄妹妹边道,“男子汉哪儿用的着别人猜心思,想做什么自去做好了。”
话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没有办法反驳。
只是,我的父亲,弟弟尿半天了,你是想让他自己换尿布吗?
通过弟弟的生存状态,不难了解,我是怎么长大的。
母亲倒是关心我们兄弟二人,只是,中间有个爱吃味的父亲,我们这对难兄难弟的生活质量,并没有提高到哪里去。
哦,对了,我还要比弟弟更悲惨一些,毕竟弟弟长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并没有像我这般死命的读书练功。
其中的缘由,是因为我在七岁的时候,被立为了太子。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吃过早膳正边蹲马步边背书,小桃姑姑忽然叫我去御书房,说是父皇和母后有要紧事唤我。
我不禁诧异,大早上什么事情,让父亲母亲如此着急。
小桃姑姑带着我到了御书房外,她躬身让到一旁,叫我自己进去。
她严肃认真的神情影响到了我,我在殿外正好衣冠,确定没什么不妥后,这才迈步进了大殿。
殿中,父皇和母后并排坐在龙书案后,面容肃穆。
我快步上前,跪地行叩拜大礼,父皇与母后如此,唤我前来的事情,必定非同小可。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
“平身。”
父亲低沉的声音自龙书案后响起,我站起身后低眉垂首,不曾抬头。
“烨儿,今年你第七个生辰已过,你可知,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