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来时,端王府并无人知晓,之前依旧让小六儿去送信,夏侯禹接到信儿后便把叶岚臻放出来了。
虽然是自己的王府,人也都是自己的,可夏侯禹做惯了戏,至少表面上要维护自己的形象。
叶岚臻被叫了出来,和上次一样,明面上是接待皖月,实则只是个幌子而已。
皖月本来想让夏侯禹去白麓阁,上次在宁王府与夏侯禹那般,她总是觉得不自在,人家府中有王妃,事成后还与人家王妃碰了面,那感觉实在说不上好。
她每日都在留意夏侯衔的动向,可现在夏侯衔不止没向夏侯禹说的那般倒台,反而越发春风得意。
如此,皖月怎么能忍的下这么气,上次夏侯禹明明给她保证的好好地,可事情根本不像他所说。
皖月当然要让夏侯禹给她个说法,不然她这般是为了什么?
可夏侯禹直接将她约到了王府,皖月想了想,也没再改地儿,他都不觉得尴尬,那她就更没什么了。
宁王妃看起来很怕夏侯禹,估计也翻不起浪来。
本是找夏侯禹理论来的,谁知还没理论就被夏侯禹给放到了床上。
二人奋战了半晌,才将衣服穿好。
皖月恶狠狠地瞪了夏侯禹一眼,心里却不自觉的对夏侯禹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但她很快将这丝异样压下,二人只是合作关系。
现在这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想及此处,皖月本来满意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夏侯禹,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做事?”
上次他在白麓阁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可她一点成效都没看见,这样也算打压夏侯衔吗?
夏侯禹穿好衣衫,抱着皖月,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好香。”
“你再如此,本宫可喊人了!”皖月皱着眉头,却没推开他,只是嘴上颇为不乐意的说道。
“月儿,这是在我的王府,你喊人,是让人来围观吗?”夏侯禹摸了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