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内侍排列成队,参拜声此起彼伏。
容离盖头下的双眼微眯,她饶有兴致地想着,前两次入宫都不愉快,没想到第三次再来竟是成婚当日,也不知辇车外是个什么情形,她眼帘被盖头遮着不能一看究竟。
辇车速度不慢,不一会儿,远远的,已能眺到宗庙之外的文武百官。
四下里忽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百官静候在那里,他们前来观礼,。
两人下了辇车,一根红绸各站两端,一端的夏侯襄缓步前行照顾着身后的佳人,容离跟着红绸上的力度迈步前行,一路行至太和宫,那里是行跪拜礼的地方。
进了太和殿前,一个燃烧的火盆静静置于中央。
跨过火盆,霉运邪祟不沾身。
夏侯襄搀扶着容离,轻声提醒她迈步。
一步跨过火盆,两旁观礼的众人无不发出善意的感叹,嘴里说着吉祥话,夏侯襄索性也不走在前面,他一手牵着红绸一头,一手揽住容离的腰。
这等不合规矩的做法却无人敢出言提醒,新郎是战王,他们着实不敢造次。
太和殿中,皇上、皇后坐于一旁,他们虽身份尊贵也为夏侯襄的皇兄和皇嫂,可还没有代替先皇接受夏侯襄二人跪拜的资格。
高堂之位悬空,当夏侯襄和容离的身影一同出现在太和殿之时,本已站在殿中的皇家人全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夏侯衔携皖月站在众皇子中,夫妻二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身着大红喜袍的一对新人,眼中的波涛汹涌的情绪,似要将二人淹没。
看着心爱之人与旁人成婚,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当一切已成定局,他们只能接受,并在以后的日子中想办法将二人分离。
他们只想得到自己所爱的人,至于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礼官紧张的站在太和殿的一角,说句实话,即便是皇后的册封大典上,他都没有如此紧张。
手心涔涔汗出,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