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不理,她算是看出来了,父皇根本就不是真的疼她。
楚皇叹了口气,径自坐下,也不管皖月到底听不听得进去,他开口道,“皖月,父皇不是不疼你,可你要知道,父皇除了是父还是皇,是南楚的一国之主,若是祁皇没有下旨赐婚,那你想如何父皇都依着你,可圣旨已下不是儿戏。父皇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两国交好,你若是还要闹不止你自己,连南楚都要跟着遭殃。”
“你好好想想你生活过的南楚,还有那里的百姓,你难道真要因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感情置他们于危难?战王那样的人不是咱们能强迫的了的,你就是依着性子闹也落不了半分好处。”
“父皇…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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