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了几滴血,两人自然而然的说不清楚了。
再后来夏迎春怀有身孕,嫁入慕府。
任念相思成疾,险些挺不过去,还是夏迎春顾念旧情,偷偷跑出来告诉他,自己怀的身孕,是他的种。
听罢夏迎春所言,任念病当下好了大半,拉着夏迎春便要与他私奔。
可夏迎春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她虽然还爱任念,可荣华富华她可舍不下。
她直言任念什么都没有,若自己嫁给他不止自己受苦,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受苦。
任念听完沉默了,夏迎春说的对,她是官家小姐,自己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娶她。
夏迎春见他想明白了,便回府继续当她的官太太。
任念心灰意冷,索性装作老道般四处游荡,他本觉得生活没什么希望,可慕府还有一个他的孩子,他都快要当爹了。
日日买醉,任念过的也是浑浑噩噩。
夏迎春从那时起便是不是的接济任念,他是为了她才变得如此,她也不能不顾他。
前情讲罢,慕轲将两人关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若不是现在慕雪柔在端王府得宠,慕轲也不会如此束手束脚,夫人病逝他经历过一次,再来一次他倒不介意。
但没过多久,慕雪柔便派人来送信,信里还着重描写了,她在端王府如何受罪。
慕轲终于不用束手束脚,既然这个姑娘指望不上,他也不必顾念那么多。
这才有了给慕雪柔的回信,她是生是死,与慕府无关。
慕雪柔再次醒来是两天后,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子哪经得起她一再折腾,这次索性连床都下不了。
她哭啊闹啊,根本没人理她。
唯有的两个小丫头,除了麻爪,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终于,慕雪柔闹累了,她仰躺在床上。
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夏侯衔、母亲、慕府,她曾经所仰仗的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