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令撸起袖管，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表情时。
张子窃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错愕。
即便在不久前他刚刚刷新了对王令实力的认知。
却也不认为王令可以一拳搞定整个外神宫殿。
可现在，眼见王令拂起自己的袖管，张子窃深刻的体会到自己还是有点低估了王令……
为什么这个宇宙里会存在这样一位，如此可怕的年轻人？
先前张子窃看到王令的王瞳时，心中其实有所猜测。
因为他看得出王瞳不在“道”内，不可被大道所复制。
故而张子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旧日产物”。
如果王瞳与古宇宙时代的旧日支配者文明有所联系……
那么，一切也就都顺理成章了。
由此得出结论后张子窃顺藤摸瓜，起初怀疑过王令不是正常的人类修真者……
他觉得王令十有八九拥有古宇宙时代下，旧日支配者的血脉。
可现在，张子窃感觉自己的结论是大错特错。
旧日支配者中虽然也有战争和弱肉强食。
但外神宫殿这种地方，象征着王权至上的至高权利！
是个代表旧日支配者古宇宙文明光辉的象征性产物，就像曾经古时人类修真者建立帝国时所信奉的风水龙脉一样。
就算再怎么斗争，没有人会对这样的事物动手……这是破坏信仰和种族根基的行为。
在王令唤出他之前，已经连续闯过了两关。
张子窃原本以为这是因为王瞳有可能是旧日产物的缘故，因此才在这外神宫殿中如同开了挂一般一路顺风顺水。
可现在，这个少年在看到旧日支配者对待人类的恶劣态度后，竟然直接奋起要在内部将整个外神宫殿一拳打碎。
这……
真的有可能做到吗？
张子窃现在彻底懵了。
而另一边，王令也正在积
